总而言之是主骑控

弦人没灵感,在搞哥查德

【映an 】一起坠落(一)

文笔不行,随便看看,背景是童话世界,大概会有六七发这样,前期会稍微拉的长一点,彩蛋是ankh线,写到后面他们会相遇,彩蛋后期会打磨一下




“你该抓住的手,不是我了”伴随着强烈的下坠感,我努力向着那只手抓去,同时也想要开口反驳他,但是我却说不出话,向上的风锁住了我的喉咙。一直到我抓住了那个幻影,摊开,手里真实的却只有硬币,半枚红色硬币。我终于不顾一切的喊了出来“ankh!”咽喉是如同被利刃割开的疼痛”

我猛的睁开眼,翻身坐起,起身时手撑起的触感,远处隐隐传来的歌和前方的篝火,终于让我分清了梦境和现实,那只是个梦吗?我不解的摊开手掌,手心躺着的是一枚完整的红色硬币。不同于我走过的所有国家的硬币,只看了一眼,我就确认了。

抬头望了望天空,是早晨了,起身收拾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只是一点零钱和一条内裤,我信奉只要有明天换洗的内裤和几枚零钱就可以活下去。把红色的硬币和那几枚零钱包在了一起,郑重的放了起来。

仔细想想,也在这个村庄呆了有一段时间了,我向寄宿的人家表示道别,他们站在村口,笑着向我挥手,我也朝着他们挥手,“一定要再来玩哦!”“有机会一定会再来的”

顺着村口蔓延弯曲的路走着,不由自主的哼起不知名的歌谣,脑海里却浮现了那一个梦境,那份想要伸出手心情,那个下坠的感觉,那被刺痛的喉咙,总感觉是如此的真实。对了,还有那枚硬币,明明是第一次看见这枚硬币,却对此无比的熟悉,这是为什么?

带着这样的心情,我走到了一个内乱的贫穷国家的村庄,这个国家的两个王位继承人不择手段的争权,女巫的尖笑声,因为他们继续几句简单的话语分散到了全国各地。那些尖笑就算在深夜也不曾停下,防护的法阵不间断的开启, 守夜的人轮了再轮,普通的村子怎么可能支撑得住这样的消耗呢?很快,村子里用来支撑法阵的魔法石就要见底了, 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借住人家的小女孩每晚都会被那些尖笑声吵醒,然后小声的哭泣,哭着向大人诉说着害怕,她说不想死掉,想要长大,想要看到更多更美好的东西。每每这个时候,觉浅且睡在阁楼上的我总是感觉有些难过,如果能帮到他们就好了。

这个想法随着在磨坊帮忙时越演越烈,在磨坊的学徒,来帮忙的人,以及周围路过的人,都或多或少的表现了对死亡的恐惧。

如果能帮到他们就好了,我却自认帮不了什么,只能低头了吗?于是,在思索了许久后,我下定了决心。快速的用指尖血画出了现在记忆里 仅剩下的几个法阵里的召唤阵,调动身上的魔力连接上了魔力网,很快,顺着庞大又错杂的魔力网找到了我想找的波动。

就在要完成这个召唤阵的时候,我犹豫了,断开了魔力网,低下头把那个召唤阵改了几笔,内核还是那一个,这样就是随机的了。

而召唤阵的另一边,法师殿,领导者占卜师提前算到了这次召唤,所有可能被随机到的法师都集合在了这里,占卜师笑着向身傍的人说道:“大王子的天赋还是一如既往的让人嫉妒啊!现在该怎么办呢?如果他回不来,那么上去的就是你了。”

那人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巴不得呢!但他不可能不回来,我找到了他平行世界的线,他注定会回来的,无论多么遥远。”说罢,熟悉的魔力波动连通了一瞬间魔力网,在短暂的触碰了一下被刻意布置的波动后断开了。

占卜师早有预料的从旁边抓起一件占星袍和标注着火野映司的小匣子,念了个短咒让这两样东西出现在即将被传送走的人的手里。看清楚那人的面容笑了:“是你吗?也好,你去让我们亲爱的大王子认清现实吧!”那个人也笑了,露出了一个张扬的笑,接着套起袍子被传送走了。

我看着从阵中跨出的人表示了疑问,来人全身罩在宽大的占星袍里,仅露出下半张脸,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匣子。我记得记忆中法师那一般是不太喜欢穿这种的。不,现在记忆还有几分是真实的也尚且存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个匣子应该是我有关魔法的记忆。

那人面对我的疑问,不慌不忙的开口说:“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难道不是殿下想要帮助人吗?”听到这,我虽然困惑但也还是点了点头。

那人把手中的匣子向我递过来,我接住后利落的打开了,感受着这些记忆。片刻后,我停下了动作,实力开始上涨,他见状开心的说:“殿下存放在这里的记忆还剩下一半哟,期待能再次看见清醒的殿下。”我听见这句话忍不住反驳他:“我一直都很清醒。”他不置可否的离开了。

反正占卜师都应该算到了,我忍住在胃里翻涌的恶心感也走了,第一个恢复的能力是预言,我短暂的看到了一个画面,很在意。


评论(4)

热度(34)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